看与被看:视觉文化背景下的文学趋向(二)郑州市二七区大学路第四小学 崔陈茜
正是由于这样,文学创作的“看与被看“趋向才会更加深入也更加急进。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经典作品,从三书五经到唐诗宋词,再到明清小说,民国时期的白话文,全都借助于机械的复制技术,成为大家日常可见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不再是独一无二的孤品,而是一个个被机械复制的艺术产品。大量的文学创作作品被复制,被影印,同可能地发挥自己“被看”的作用,也是可能施展自已“看“的功用。 最后,是模拟的视觉文化。 波德里亚曾说,仿像不再是某个领域、某种指涉对象或某种实体的模拟。它无需原物或实体,而是通过模型来生产真实:一种超真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在模拟的状态下,形象是为了形象自身并依照形象的逻辑广复制和传播。模拟的结果是一种独特仿象的出现。所谓仿象就是模拟符号的超现实产物,是没有原本的可以无限复制的形象,没有模仿的特定所指,纯然是一个自我指射的自足符号世界。根据波德里亚的看法:模仿的文化乃是接近现实的文化,复制文化与现实拉开了距备,而虚拟的文化则与现实的关系断裂了。1984年.科幻小说家吉布森提出了"赛博空间"的概念以及《楚门的世界》都是对此最真实的写照。而《国家公敌》则表现的是虚拟速度的出现与主体的解体。真实的速度会导致一种虚拟速度的出现,因而时间都被都市化了,这种都市化进一步产生了个体身体的“都市化”。而个体的命远在某种程度上被接收器,传感器等高科技信息产品所控制。个人的“私有空间”被逐渐吞噬,这也在某种程度上激发了个人的视觉欲望。 弗洛伊德认为,认识是一个充满内在冲突的结构,力比多的冲动常常借助“象的替代物”来满足,视线总是充满了种种欲望,看或凝视乃是欲望的投射和实现。文学创作者正是基于这种“欲望的存在”,在迎合读者“看”的欲望的基础之上来创作作品,而作品本身又带有创作者自身内心世界的自我指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阅读者的"窥视欲”,呈现出“看与被看”的文学创作趋势。 受模拟的视觉文化的冲击和影响,很多文学创作者的故事大都隔离于现实,创造出一个特有的空间来发展整个故事,讲述故事发展的所有过程,在满足阅读者“看”的欲望的同时,也赋于作品本身“被看”的特征。 文学本身所具有的可读性,在视觉文化冲击和影响的冲击下,被不断地放大,甚至超越了吸引眼球的效果。文学作品的体裁样式需要重新选择和定位,诗歌,散文等作品的影响力降低,小说创作呈现出影视剧本化的趋势,人物的出场方式及对话活动、情节安排,细节描写都与可读性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些往往都是是否适合视觉呈现,或者是否能够满足读者或观者“看”的欲望作为标准的。由此之后,传统的文学性因素,尤其是那些不能满足“看”的欲望和视觉呈现的因素就会渐渐被忽视,甚至可能会退出文学创作的舞台。如环境描写的丧失:不管是巴尔扎克笔下的伏盖公寓还是屠格涅夫笔下的俄罗斯森林,这些文学创作中通过典型环境突出典型人物形象的创作手法已经无法满足视觉文化的呈现标准,在读者“看“的欲望的追逐中,默然退场。 看与被看是视觉文化冲击和影响下的文学趋向,也是文学创作者在创作自己故事时的一个视觉呈现标准,这将会影响创作者的创作过程,形成类型化创作,但同时也在创造作者和读者之间建立起某种联系,指引创作者的创作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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