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注定成为我们生命中一段特殊的记忆。肆虐传播的病毒,空无一人的街巷,口罩手套消毒水,防毒面罩和防护服。一天天激增的数字,那数字不是数字,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不,不只是生命,每一个生命的背后都是一个骨肉相连的家庭。一夜之间,生离与死别变得如此近,近得触手可及。于是,我们这样宅家的人,成了这场战争中最为“安逸”的见证者,也因此,大多数的人和家人一起,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长的假期,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从早到晚,朝夕相对。
微博上有个热门话题:疫情结束后,你最想见的人是谁? 潜台词是不是:经历了这次疫情,才明白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谁? 有人说,这次疫情,让家人的心贴得更近了。 有人说,再不解禁,家里的房顶快要掀掉了。 异地恋的年轻人说,熬过了疫情咱们就结婚吧。 有的人开玩笑说,这次疫情,枕边人终于战胜了心上人。 有的人慨然长叹,最重要最该珍惜的和抓牢的,是眼前人。
其实这个时期讨论这种话题很矫情,看看那些被病魔夺去生命的人,看看那些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看看那些和死神争夺患者生命的人,看看那些明明有家却在风雪夜里站岗值守的人,看看那些结婚请柬还未发出就牺牲在岗位上的人,我们这些宅在家中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奢谈想见谁不想见谁呢。 一个从武汉回来的22岁女研究生说,在医院治疗期间,她曾度过一个最危险的夜晚,呼吸急促,四肢僵硬,舌头开始向后萎缩,她用手机写下了自己的遗言,她说她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似乎就在她的床边。 那时那刻,她会想些什么,会想到谁,会想见谁呢。 没有类似经历的我们怎么会懂。
2月2日晚上20点20分,202002022020。网上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时刻,一个适合表白的时刻。 就像跨年夜的零时,就像除夕夜的零时,就像214。就像2020,就像520,就像1314。 当人们赋予数字一些特定的含义,这些数字看起来便真的拥有了神奇的召唤的力量,召唤着那些心有所念的人去做些什么以驱散难解的心绪。 人们的语言已经发展到了需要数字的谐音去承载和传递情感了么。 抑或这正是现代社会中速食的情感、爱之空虚与廉价的缩影?
《想见你》。 第一集里,女主走不出对已故恋人的深深思念,听别人说32这个数字对她有着重要意义,于是她跑去坐32路公车。 接着由于思念,2019年的她魂穿到了1999年,在32号唱片店遇到那个嘻嘻傻笑的男孩儿。 她泪眼婆娑,他毫不知情。 等他懂了,她已离开。 后来,他魂穿到有她的未来,找到她,结识她,带着许多年前她对他的爱,加倍爱她。 他记得她对他说:我走了,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不会忘记我,你最后还是一定会找到我。 他心里默默地说:我绝对不会忘记你,不管用什么方式,最后我一定会找到你。 于是,32号咖啡厅的门口,她看到了一个孑然的拄拐的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她知道,他来了。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想见一个人,从早晨走到天黑,从初冬走到暖春,拂堤杨柳,陌上花开,你慢慢归。 后来,高速时代,若是想见一个人,一辆车,一张车票,机票,地铁票,只要你想,只要我在,来得也快,去的也快。 慢时代的思念,更细,更隐晦,更绵远。 快节奏的思念,更浓,更直接,却更不安。
故事中的陈韵如属于过去。内向敏感,孤单失群,即使爱也是卑微地藏在心里: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喜欢的那种样子,你可不可以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像极了我们的初恋,永远忐忑,永远试探,在记忆里,变成不能说的秘密,小心翼翼,就此封存。 故事中的黄雨萱属于未来。自信洒脱,敢爱敢恨,她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笃定,只有你想见我的时候,我们的相遇才有意义。并且,我,才是你未来唯一可以喜欢也唯一可以爱的人。
每个女人的青春里,或许都曾住着一个陈韵如。可惜不是每个女人,都最终活成了黄雨萱。 每个女人的青春里,或许会遇到一个李子维。可惜最后选择的,却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于是,未来的黄雨萱穿越回过去认识了李子维,李子维穿越到未来去爱上黄雨萱。但如果未来的黄雨萱没有穿越回去认识李子维,是否后来就不会有未来李子维爱上黄雨萱?原来,不论爱还是不爱,都是一个永远没有尽头也没有答案的莫比乌斯环。
想见你。 伍佰《last dance》,在剧中亦是一个永不结束的单曲循环…… 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 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 平静脸孔映着缤纷色彩 让人好不疼爱 你可以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柔柔的踩 将美丽的回忆慢慢重来 突然之间浪漫无法释怀 明天我要离开 你给的爱 无助的等待 是否我一个人走 想听见你的挽留 春风秋雨 飘飘落落 只为寂寞 你给的爱 甜美的伤害 深深的锁住了我 隐藏不住的脆弱 泛滥河水将我冲向你的心头 不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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