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巩 【奉使蓟门】 自从身属富人侯, 蝉噪槐花已四秋。 今日一茎新白发,
懒骑官马到幽州。 又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在古代槐花常常出现在文人墨客的笔下,赞其洁白,品其质朴,“槐花”在文人的笔下有了自己的情感:怀才不遇的悲愤,李中《夕阳》:“魂销举子不回首,闲照槐花驿路中”、罗邺的《槐花》:“愁杀江湖随计者,年年为尔剩奔波”,从这些诗句中看出了科举不顺的无奈;从《夏日寄江上亲友》“ 车轮南北已无限,江上故人才到家”中感受到了诗人对故人的思念;从《述怀》“杏花开与槐花落,愁去愁来过几年”中品出了满腔愁思…… 可是对我来说,槐花没有这么多愁思,悲伤,有的只是对小时候无忧无虑生活的思念,以及妈妈的味道。
记得小时候村庄前面有满岗的槐树林,最开心的就是在四月的时候跟着邻居家的哥哥姐姐们一起上山摘槐花,其实当时还太小,哪知道什么,只知道在槐树林中的开心,现在回想起来,很多细节已记不清楚,但存留的开心与自在永远不会消散。深吸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记忆中甜甜的槐花气味。 再长大一些,大片的槐树林替换成了庄稼地,哥哥姐姐们也因为各种原因外出,再也没有了采摘槐花的日子。不过老家的门前的两棵槐花树成为了我和妈妈一起“祸害”的对象,采摘下来的槐花在晚上就成为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也是我迄今为止最爱的味道。
再大些,离家远了,大学求学离家千里,在遥远的它乡,每年四月看见路边的槐花树,脑海里关于槐花的记忆就会复苏,会跟同行的小伙伴絮絮叨叨说妈妈做出来的香甜味道。那时候槐花就成为了家的味道。 现在长大了,离家不算遥远,可是妈妈却不再年轻,去年的四月,槐花飘香的季节,是除了大学四年头一次没有品尝到清香的槐花。那时候母亲在一片雪白的医院,在医院还跟妈妈唠叨错过了槐花,也是那时候才突然间明白在年复一年槐花的香味里时间的流逝,我好像真正的长大了。 又到了一年一度槐花飘香的季节,疫情的原因已有两个月没有回家了,妈妈打电话来,说她跟同村的邻居一起摘了槐花,让我回去吃槐花,可是终究没有回去,为了为即将开学做准备,我们不能出郑州。写到这里,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槐花的清香,妈妈的味道,家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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